当前位置: 父亲节 >> 节日活动 >> 父亲节特刊地质学界的父子院士
今天是父亲节,《矿业界》为大家讲述一下地质学界有名的院士父子——谢家荣先生和谢学锦先生的故事:谢家荣先生不仅仅是优秀的地质工作者,中国地质工作的开创者之一,也是一位特别睿智的父亲,他对谢学锦先生的细微引导,对谢学锦先生后来的非凡成就功不可没,我们可以从谢学锦院士对父亲的回忆中感受到浓浓的情意。今天,我们以这样一位伟大父亲的故事向全天下的父亲致敬!
一、父子院士——地学界的骄傲
坐落在北京甘家口东北角的中国地质科学院大楼内,二层走廊上挂满了中国科学院院士和中国工程院院士的照片。其中两人都姓谢,他们就是地质学界有名的院士父子——谢家荣先生和谢学锦先生。
在科学史上,父子从事同一个领域的科学研究,并且从不同的角度把学科发展到顶峰的高度,毕竟少见。而实际上,从年到年,谢家荣和谢学锦就在同一层楼里工作了十年。年谢家荣当选中科院院士;年谢学锦当选中科院院士。
早在20世纪40年代,谢家荣就被称为“中国找矿最多的人”;而近20年来.我国80%的矿产新发现,特别是金矿的新发现,都与谢学锦设计并指导的区域化探全国扫面计划提供的信息有关。
谢家荣先生和谢学锦先生
二、谢学锦院士眼中的父亲
在记者采访谢学锦院士的原文中,我们能体会到父子院士的那份情,深深的父子情……
记者:我在楼道里看到您和谢家荣先生的照片,当时就感叹父子俩长得真很像。回想起来,你受父亲影响有多大?
谢学锦:受父亲的影晌潜移默化在每件小事中。我的科研一直是在比较高的起点上进行,这与英文水平不无关系,父亲是我英语的启蒙教师。中学的时候,我爱好国语,不喜欢英语,结果考试不及格。参加暑期补习班,才上了一个月的课,就不想去了。父亲看了我拿回家的新课本,第一课正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他说,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事,就讲给我听。我听着听着,就来了情绪。以后,就开始自己看,不懂的地方,请父亲解释。第二学期英文月考,我很快就交卷了,老师直叹气,说,即使做不出来,也要耐心坐一会儿嘛。结果,我的成绩是第一。七七事变后,父亲因为要了解前方的消息,就订了英文报纸,他读报的时候,也鼓励我读,再后来,我就看英文小说。第一本小说,就是《鲁宾逊漂流记》,不懂的地方,随时请教父亲。父亲早年留学美国,我虽然没有到国外留学,但因为坚持读英文,在事业上获益匪浅。
记者:父亲是否有意识地培养你的科学情结?
谢学锦:可能并不是有意识的。但我,还有我的弟弟们,却被他的科学工作热情感染。小时侯,我们经常看父亲工作到深夜。他当时在北大教书,因为晚上工作得太晚,白天矿床学的课,都要排到10点之后。那时我就觉得最伟大的人就是科学家,而不再羡慕别的事情。我后来像父亲.一样,从事了地质科学研究,三个弟弟,也分别在冶炼、机械和石油工业科学领域工作,只有妹妹学了外语。
记者:从事地质这个学科,是父亲替你选择还是你自己的选择?
谢学锦:我自己的选择。说起来,我高中毕业后选的大学专业并不是地质学,而是物理。在浙江大学物理系读到三年级,我越来越无法忍受数学的艰涩,决定转学。思前想后,转到了化学系。大学毕业后,父亲帮助我在永利化学工业公司南京厂找了份工作,主要是在实验室进行矿石样品的化学分析。
记者:那您后来怎样走上了找矿的道路?
谢学锦:工作一段时间,我感到矿石分析工作只被地质学家当作工具使用,我怀疑如此一生会不会有什么大的成就。后来父亲介绍我看了一本书,是位名叫华盛顿的美国科学家写的关于硅酸盐的分析著作,书中涉及到地球化学。看到我对此书感兴趣,他又介绍我看克拉克的地球化学的书。正是这两位科学家,使我意识到化学也可以走出另一番天地。但是,真正让我走上化探领域还是在新中国成立后。有一次,父亲看了一篇一位美国学者写的关于地球化学探矿的文章,他对我说.你不妨也试一试。我后来,就是在这个领域探索,一直到现在。
记者:从科学精神上,你觉得自己哪些继承了父亲?
谢学锦:首先是博览群书。小时侯,弟弟和妹妹的成绩总是全班的第一和第二,我却总在第25名左右。母亲很恼火,父亲却劝她说,这孩子整天看书,博览群书是好事,将来会有出息的。地质部成立后,我到了北京。我当时有一段时间思想处于仿徨状态;我是学化学的,半道干地球科学的研究,合适吗?我就去问父亲。父亲说:你用不着费很大的力气去认识矿物,应该发挥你的化学所长。他有一句话我至今铭刻在心,他说,“你不要迷失在细节中”。就是说要从战略的商度研究问题,不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我的化探扫面干的就是这样的战略性的大事。
记者:你和父亲的关系怎么样?
谢学锦:非常好!我们经常进行交流,话题天南海北,无所不谈。
记者:我们知道谢家荣先生是矿床学界大名鼎鼎的老前辈,而且在相当一段的时间内,你和你的父亲在一个学科领域工作,你们在学术上有没有争论?父亲对你的工作有怎样的评价?
谢学锦:我的主要成果在70年代后。父亲去世前,我的羽翼尚未丰满,还没有形成一种理论向传统的地质找矿理论提出质疑,所以还形不成争论。父亲并没有看到我比较成熟的工作,当然也没有看到我现在的成功。但那时,他看到了我的潜力,对我的每一份成就都给予鼓励。对于我,父亲不仅是单纯的地质学家,而且是经济地质学家。他不仅为国家找矿,而且研究找到的矿能不能开,开了之后,能不能获利。有些人说他是“江湖地质学家”,在我眼里,他是真正的科学家。我们在交流的时候,时时都流露出互相欣赏。母亲说,这父子两个,简直是互相吹捧。
记者:你和父亲都是找矿,区别在哪里?
谢学锦:有一次,有位熟人对我说,“你不如你父亲。你父亲在野外跑几天.就能发现一个矿,你做不到”。这就是我和父亲的区别。父亲找矿是根据肉眼观察、地质理论与经验,而我要通过样品分析发现肉眼观察不到的现象,我一生都在琢磨怎样打格子取样,我的格子从几平方公里一个样到几百平方公里一个样、甚至几千平方公里一个样,我要对这种很稀但是按照一定的顺序,盖全区域的样品,进行化学分析,从而系统全面地提供矿产分布的信息。
记者:你的方法明显与父亲不同,在理论上怎么解释?
谢学锦:传统化探理论认为矿床形成时和形成后会有物质向外扩散,形成各种分散模式。于是,找矿就是通过这些分散的物质向源头追索。我认为,地球在形成时,物质就是不均匀的,形成富含某种或某些元素的地球化学块体,后来的发展演变,更加剧了这种不均匀。化探的手段可以把地球化学块体圈出来,然后研究它的内部结构,结合地质条件预测和找矿,把焦聚定在巨型矿床上。
记者:如果您的父亲还活着,他会支持您吗?
谢学锦:我相信一定会的。父亲是位思路开阔的人.他随时都治疗白癜风中药北京治白癜风最好的医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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