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父亲节 >> 基本简介 >> 父亲节的末尾谈谈父法与阉割
在弗洛伊德著名的俄狄浦斯理论中,存在一个“原初的父亲”。他是所有父亲的始祖,是占有了所有女人的神话父亲。毋庸说,这样一个父亲是一个淫荡的父亲,但更为重要的是这个父亲不受任何的限制。他可以占有所有女人,可以随时随地和任意女人发生性关系,在那个世界中,他是支配者,而不受到任何其他条件的限制。一个不受限制的父亲,即是一个全能的父亲。他的子孙不知为何被创造出来,却不得不遵守父亲的禁令:不能染指我的女人。
这当然是个隐喻性的故事,或许它与你最相关的地方是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被创造出来,但是不得不遵守某些禁令,不得不活在各种各样的限制之中。
我们活在一个后“原初父亲”的世界里。在弗洛伊德的传说里,原初父亲的孩子们联合起来杀死了他们淫荡的父亲。原初父亲在肉体上死亡了,却是典型地处于“两种死亡之间”——在符号意义上父亲并没有死去。父亲变成了符号律法存活了下来,继续禁止他的子嗣们做某些事情,甚至比他在世时更为有力。
那原初父亲和符号父亲一直在禁止某些事情是什么?是个体获得充分满足的快感果实。原初父亲的子嗣们像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之所以杀死父亲是认为杀死父亲之后他们就能像父亲一样享用所有女人(请暂时忍受这句话中传达出的物化女性的意味),他们认为,这是能让他们获得充分的心理满足的唯一方法。
换句话说,原初父亲的后代们(当然我们也是)存在一种幻觉:好像某个外部的阻碍一旦消除,他们就可以获得充分的快感满足。然而,这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你不是全能的。即使原初父亲不在了,你也无法占有所有的女人(从而达到快感的充分满足)。我们不得不承认,有一部分快感是早已经缺失了的,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无法在什么“别的地方”找到,也无法在作为禁令发号施令的符号父亲那里找到。
原初父亲这个人物把固有的不可能性转化为符号禁令,反而把我们从这个僵局中解救了出来——通过禁止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主导了个体的内在秩序,使个体免于面对自己早已缺失的部分而朝向某个不可能的禁止反复尝试“越界”——你当然无法真的越界,因为你所要去的地方并不存在。这就是阉割的律法。
其实,这个原初父亲,这个快感之父,不过是神经症的幻象罢了。这个原初父亲从来不曾活过,但与此同时他在神经症的世界里从来不知道其已经死去,继续作为符号律法发号施令。
阉割是过于基础以至于难以觉察的东西。对于阉割的觉察需要穿越个体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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